我靠,别人的东西,你怎么说抢就抢,一点道理都不讲,这不就一土匪嘛。
看着灭邪一脸正色的模样,本来已经到嘴边的话,赶紧又被我给咽了回去。
得亏反应的快,要不然等骂完了,那还不得被这货给活活打死,好险!好险!
“别……别人给的。”
我实话实说,结果灭邪听完了,眉头却皱的更深了。
见状,我不由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心想:难道弗莱德这药……还有什么说法不成……
奥~其实说法……好像还真不少……
一想到吃完这药的副作用,我立马就感觉自己脑仁疼,那种生不如死的体验,仅仅只是想一下,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,然后,我就一个哆嗦,差点把一泡尿呲裤裆里。
“别人给的?这东西也能送人?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?”
什么药?治疗伤势的药呗,还能是春药不成?
弗莱德当时就这么给我说的,不过说句实话,这玩意儿的治疗效果,确实远不如飞船上的营养液,而且副作用非常之大,超乎想象,反正就贼TM坑人。
“不知道啊!不过,我知道可以用它来疗伤,而且效果还不错,就是这副作用……有点大。”
“你还用它来疗伤?”
灭邪声音陡然拔高了好多个分贝,闻声我也是一惊。
不能真是春药吧?
也不对呀?春药吃完,不应该是浑身燥热,然后圈圈叉叉完了之后,才会全身酸痛吗?
可这药吃完,当时就疼了,而且还是那种大小便失禁级别的疼,这一点,老赵最有话语权。
至于浑身燥热、圈圈叉叉,那一系列那让人羡慕的前缀,直接就给我们省略了,就光TM剩下疼了。
见我良久无言,再加上刚才拿药给鹿马疗伤的举动,灭邪基本上可以断定,我说的都是实话了,但也因此,让灭邪更加震惊,那两只大眼珠子直勾的盯着我,一副活见鬼了的模样。
“虽然,我不知道你这药是哪儿来的,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,这药……它就不是用来疗伤的。”
还真不是。
“那这些药……”
我话还没问出口,灭邪接着又道:“这药叫做洗髓丸,是高级别的白衣人,给弟子们用来激发潜力、提升实力用的,不过有个前提,想要提升实力,使用者就必须是童子身,且越年长,副作用就越大,所以一般吃这药的人都不会超过十五岁,一旦超过这个岁数,副作用就会成几何倍数的增加,如果使用者不是童子身的话,实力甚至还会不升反降。”
吆西~~骚戴斯乃。
原来是这样,我就说嘛,这药副作用怎么这么大,原来是我已经超龄了啊。
想通了这一点后,我忽然间又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问题,那就是我还是童子身这个身份,是不是暴露了。
果然,当我环顾四周,看向众人的时候,众人也目光怪怪的看向了我,那忍俊不禁的神情,似乎像是在说:快来看呀!这里有个大傻叉还是个童子身,哈哈哈……
玛德,太NM伤人。
想到这儿,我那张老脸,“唰”的一下就红了,尴尬,无比的尴尬,尴尬的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此时此地,也只有老赵比我更尴尬一些了。
其实,当这老货听到“童子”身这三个字的时候,当即就缩了缩脖子,跟个老王八一样,将自己缩进了人群当中。
哈哈哈……我是万万没想到啊!老赵这个看上去,就跟正经俩字不搭边的老东西,居然也是个童子身,哈哈……真TM笑死我了,哈哈哈……呜呜呜……
不过,好像也没什么好笑的,因为老子也是个童子身。
不行,得赶紧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,不能让这群BYD,再盯着童子身这三个字上面了。
“那……那……那为什么我给鹿马吃了这药,实力不升反降了呢?”
哎呀,妈呀!我太NB了,这么快,就想到了一个转移视线的好方法,我简直就是个天才。
“什么?你还真给他吃过。”
灭邪那俩眼珠子里能喷火,吓得我赶紧也学起了老赵,跟个这王八似的,缩了缩脖子。
不会吧!难道鹿马已经不是童子身了吗?这简直炸了呀!感觉比爆出我是童子身来更伤人了,这不就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嘛。
“怪不得,怪不得在见到鹿马的时候,他的神力要比我感应到的弱上不少,原来都是因为你。”
卧槽,看着灭邪一副要杀人的模样,我暗自咽了一口唾沫,心里头顿时胆战心惊了起来。
“这药能用来激发人潜力不假,可鹿马是什么实力,什么药还能挖掘到他的潜力,你觉得这种药会没有上限吗?”
奥~原来实力太强了,也是没有办法激发潜力的,我还以为鹿马这眉清目秀的家伙,早就告别童子身了呢,可把我给吓了个够呛。
没破身就好,没破身就好,这样我心里也就舒坦了,这雏可不能就我一个人当,爆出来的人,那是越多越好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”
就在此时,鹿马再次咳嗽了起来,大家见状,赶紧扶着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来,灭邪也终于不再用那杀人的目光,一直盯着我看了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我没事,休息一下……就好。”
闻言,灭邪也没有说话,而是攥住了鹿马的手腕,给鹿马把起了脉。
大约过了半分钟后,灭邪收回了手,并根据刚才摸的脉象,给出了他的判断。
“你的内脏有不同程度的出血,好在你的体质足够强悍,所以这些伤,倒也不至于危及到你的生命,不过这段时间,你恐怕需要好好静养一番了。”
静养?就是说,就算遇到了危险,也不能顶上去了呗。
这个消息,对于众人来说,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。
这段时间,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情况,那不就麻烦了嘛,眼下这支队伍,可全凭鹿马跟灭邪两人撑着,如今一个倒下了,另一个战斗力又那么的一言难尽,接下来的日子,大家可怎么活呀?
对此,大家伙都愁的慌,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担忧,但到底有几个人是在担忧鹿马的伤势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